外源型与内生型城市发展的特征比较与实证
——以苏南小城市宜兴和溧阳为例
阮梦乔
摘要：本文参考经济学中外源经济和内源经济的概念，借鉴约翰·弗里德曼提出的城市营销及内生式发展模式，判断城市发展具有外源型和内生型两种分野，并对其特征进行分析。通过对案例城市宜兴和溧阳的实证比较，评价每一个时间节点上的不同选择，其差异性效果及最终造成的路径分野，判断外源型城市的特征主要为：注重城市营销，以行政力量作用和自上而下为主导，民间金融市场不完善，城市文化偏浮躁，经济逐利性较强，对城市建设和基础教育重视度不足。而内生型城市的主要特征为：注重将外部动力内部化，民间资本雄厚，民间金融市场发达，城市文化偏实干，注重城市建设及基础教育。城市在从外源型转化为内生型的过程中，城市文化培育、社会基础建设、管理创新具有强大的反作用力，并进一步固化城市发展路径。
关键词：外源型;内生型;城市营销;城市文化;宜兴;溧阳。
1.引言
约翰·弗里德曼提出城市发展具有城市营销及内生式发展两种模式。在全球产业加速转移和国家快速城镇化的背景下，营销式成为一个当下的潮流，为谋求城市在区域中获得更多资源，部分城市通过策划大事件、打造大品牌等方式寻求“出位”。但事实上这种强烈依赖外部注入动力的发展方式，往往不具备长久的可持续性，并非一种最优的发展路径。弗里德曼指出应促进城市营销向内生式发展转变，这一观点已经获得业界普遍认可，但如何促成转变则需要更多研究支持。目前学术界尚无具有可比性的两种城市发展模式的实证比较，用于说明在每一个时间节点上的不同选择，其造成的路径分野及差异性特征。
2.外源经济和内源经济
经济学界将地区经济发展模式归纳为内源经济和外源经济两种，其中外源经济通常是指通过利用国外的资金、技术等生产要素，发展外向型经济，推动本地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又称为“外生性”经济发展模式，典型代表是广州地区。而内源经济主要是指依靠本地的资
金、技术、人才等生产要素发展经济，推动工业化和现代化进程，又称为“内生性”经济发展模式，典型代表是浙江地区。
外源经济和内源经济对经济增长均具有较大的正效应，尤其是外部投资提高了资金的配置效率，而两者对技术进步具有一定的贡献。从制度变迁角度来看，企业组织形式、管理无论是通过外部植入或内生摸索，均能获得诸多突破；从产业升级角度来看，外源经济与本地产业联系薄弱，经济带动性不强，而内源性经济由于资本、产业及市场内生性，对经济带动性很大；从就业和人力资源角度，外源经济难以培养本地企业家，而内源经济能形成当地强烈的创业致富文化氛围，成为经济发展的强大动力。
城市偏向采用外源或内源经济，可产生价值取向强烈分化的城市发展模式。
3.外源型城市与内生型城市
约翰·弗里德曼提出城市发展具有两种模式——城市营销（基于外部的发展）及内生式发展（基于内部的发展），与经济学中内外源经济有一定的相关性，但关注点具有差异。
他通过对“全球城市”的研究，发现城市制定者常常试图了解自己的城市如何能爬到所有城市中的领头者行列，因此为了急于增强竞争力，而采用城市营销方法。认为城市营销的发展模式把城市的未来建立在对外来资金的竞争力上，应该对这种城市发展模式提出挑战，并提出一种替代的模式，即“内生式发展”。
通过对两种模式的比较分析，弗里德曼指出模式A（城市营销模式）看上去极具竞争性，原因在于资金供应是有限的，因此是一种零和博弈，只会带来少量短期的物质收益和大量长期的成本，该模式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前景渺茫。而模式B（内生式发展）则是可持续的、激发城市内部力的、建立城市间强有力的协作关系的。因此，弗里德曼建议城市发展方式应该从当前流行的城市营销的发展方式转变到可持续的内生式发展方式。
表 1 城市发展的两种模式
行动空间 时间框架 影响范围 发展的基本推动力 模式 可持续性 模式A：城市营销（基于外部的发展） 模式B：内生式发展（基于内部的发展） 核心城市 长期负债 经济增长最大化 外生 竞争的（零和） 差 城市——区域 短期负债 众多发展目标的优化 内生 合作的（网络组织） 强 资料来源：John Friedmann. 规划全球城市：内生式发展模式[J].城市规划汇刊，2004，（4）：3-8
参照经济学中外源经济和内源经济的理论，借鉴弗里德曼对城市内外部发展模式的归纳和分析，笔者认为城市发展路径可分为外源型和内生型两种：
学术界尚无“外源型城市”的概念，笔者认为这是一种类似弗里德曼所用“城市营销”模式，但又不尽相同的类型。弗里德曼的“城市营销”模式主要从城市发展获取资金的方式、参与区域竞争的方式这些视角切入，主要针对他本人在“全球城市”研究中的对象，因此通常是全球城市体系中的大都会，不能完全涵盖这样一类城市：他们始终以从区域中争夺资源和谋求发展机遇为主要动力，尤其在每一波全球化产业转移的背景下大量涌现，十分注重招商引资和城市营销，但对城市内生动力挖掘不足，笔者归类其为“外源型城市”。
“内生型城市”始终善于从内部寻找发展动力，而在承接转移、城市营销方面所做的努力仅作为引子，笔者归类其为“内生型城市”。因此，并不是说与世隔绝的就是内生型城市，事实上城市发展过程中必然与外界发生联系，通常都有外来植入的产业，我国城市工业的启动往往是外源的。因此，属于内生还是外源型城市，更取决于城市在长期发展历程中主要的发展主张及资本的来源。
笔者通过理论分析和案例观察，认为带有强烈中国特色的我国外源型和内生型城市发展中具有的特点可以总结为下表：
表 2 外源型和内生型城市发展特征比较
基本推动力 主导产业 产业结构调整 企业家构成 融资途径 社会管理 城市关注点 城市规划 城市文化 竞合模式 可持续性 模式A：外源型城市 外生 外部植入为主 变动大，经常增减产业 外企、国企企业家较多 国有银行借贷为主 自上而下 城市营销、经济增长 空间紧缩蔓延型 享乐文化 竞争的（零和） 差 模式B：内生型城市 内生 内生培育为主 变动小，稳定升级扩张 民营企业家较多 民间信贷发达 自下而上 实体经济、城市建设、基础教育 多中心拓展型 实干文化 合作的（网络组织） 强
4.宜兴和溧阳的案例实证
宜兴和溧阳地理位置相邻，建县历史均达2000多年之久，均为中国百强县，但目前两市发展差距日益增大，宜兴已位列中国百强县第7名，而溧阳仅在40名前后徘徊。两市其均为典型的苏南小城市，共同经历过乡镇企业大发展的浪潮，并在此过程中形成了差异化的发展路径。其中宜兴以将外部动因内部化为主要方式，形成了一条内生型的发展道路；溧阳则注重以旅游突围，谋求以品牌塑造促成招商引资，形成了一条外源型的发展道路。在分析外源型与内生型城市的发展特征和路径中，宜兴和溧阳具有代表性和可比性。
4.1 阶段性城市发展历程并置
① 封建时代
宜兴与溧阳在建县后近两千年中均保持了典型的江南水乡农耕文化特征，但得益于陶土资源，先秦时期宜兴开始在陶瓷文化方面独树一帜，至六朝时期已成为全国最重要的瓷器生产基地之一，到明代形成“宜兴窑”、“欧窑”和“蜀山窑”三种窑口的陶瓷文化，后来更以“蜀山窑”紫砂陶器享誉世界1，在这一漫长的时期，溧阳始终以农业大县和“老少边穷”的身份仰望其边邻的辉煌文明。 ② 时期
约始于时期，两市开始出现新的发展动态。一方面，现当代中国因上海的迅速崛起造成对劳动力的大量需求，溧阳因经济贫困开始自发形成群体性对上海劳务输出。通过互相帮扶和提携，劳务群体日益壮大，溧阳逐渐成为“建筑之乡”、“吊装之乡”2。另一方面，时期宜兴紫砂获得长足的发展，涌现了一批优秀的紫砂壶艺术家，1932年宜兴紫砂行业发展到达鼎盛时期，并接受东阳、西洋、南洋等国的订货3。这一时期，宜兴和溧阳以各自独特的方式，活跃在历史的舞台上。 ③ 建国后：1949-1977
新中国成立伊始，百废待兴，为配合国家需要（尤其是对上海的零配件支持），两市以国企形式发展了部分工业。1967年“溧阳县砂轮厂”成立，即如今溧阳龙头企业“上上电缆”的前身，溧阳电缆及输变电设备产业自此起步；1976年宜兴县分水水泥制品厂基于与南京自来水厂合作研制的一体化净水器，宜兴环保工业开始萌芽。建国后大型国企的植入具有典型的计划经济特征和“空降”性质，并非基于地方资源禀赋特征，因此也具有非常大的
偶然性。
④ 改革开放后：1978-1991
改革开放后宜兴与溧阳迎来当代工业大发展时期，这一时期乡镇企业空前活跃。围绕大型的环保企业，宜兴涌现了一批优秀的民间环保设备企业家，并采用一带一的方式，壮大了整个环保设备的产业集群。但与此同时，溧阳的乡镇企业却以零散的化工、炼钢等为主，民间工业与大型国有企业的联系非常薄弱，虽然实现了初步的工业化，但没有培育出规模化的产业集群。两市在苏南模式前期奠定的看似不强的差距，在后期得到了显著的放大。 ⑤ 十四大后：1992至今
十四大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目标，同年宜兴获批成立了“中国宜兴环保科技工业园”，自此宜兴仅1994-1997年间就新增环保企业600多个。宜兴顺势而为，2007年以电线电缆、装备制造、生物科技、新材料等为主导成立宜兴经济技术开发区，2013年升级为国家级。依托两大园区，迄今宜兴拥有上市企业7家。另一方面，溧阳一度被列为苏南地区的“老少边穷”城市。1992年为突破发展瓶颈提出“四大开发”战略4，其中就包括“天目湖旅游度假区开发”。自此溧阳多年坚持旅游兴市，打造“天目湖”品牌系列旅游产品和农副产品，经济实力获得了大幅的提升。
4.2 产业培育比较：循环型与直线型的主导产业培育
两市的当代工业萌芽均带有强烈的外来植入特征，但在此后对主导产业的培育过程中却产生了较大的分异。宜兴注重将“外源”转化为“内生”，紧密围绕环保产业集群发展，形成一大批民营企业家，强化民间金融市场（尤其是民间借贷的监管规范）的建设，保障了城市发展的内生资金滚动循环；积极开展城市建设和人才培养的配套，这一阶段宜兴十分重视从上海引进知识和技术，官方及企业家数次组织优秀人才去上海学习培训5，对技术和人才形成了强化和固化。至今宜兴已经形成了产业发展和城市建设的良性循环。
图 1 宜兴主导产业培育历程及其良性循环
溧阳不论官民，都始终以“外源”作为发展的核心动力。民间工业与大型国有企业的联系非常薄弱，受到早期劳务文化的影响，这个城市对实业始终兴致不高。从角度来看，在以旅游业突围后，溧阳充分享受到城市品牌的好处，开始大幅推进招商引资工作，目前溧阳对财政收入贡献最大的企业为招商来的外资申特钢铁，其产业性质与天目湖的生态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冲突。从民间角度来看，大量人才依然热衷于采用在外承包工程的方式获取经济收益，而并不在意这种盈利方式是否具有可持续性。可见在溧阳整体在主导产业培育上以经济逐利性为核心价值，缺乏对城市发展的长远考虑。
图 2 溧阳主导产业培育历程及其线形特征
4.3 城市文化比较：勤勉实干与享乐主义的分道扬镳
紫砂工艺千百年薪火相传，实业家文化影响深远，“内生型”特质造就了宜兴实干、质朴、精细的城市性格，产业选择注重实业培育，城市建设雅致而谨慎，十分注重基础教育6。溧阳的城市性格则与宜兴大相径庭，由于早期产生了一批在外挣钱带回家乡消费的“包工头”，而劳务输出具有不稳定性、暴发性等特征，对现当代溧阳城市文化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因此溧阳的城市风气具有浮夸、享乐等特征，具体表现为产业选择急功近利和城市建设的享乐化（大量的高端浴场、酒店、夜总会）。
外源型和内生型城市发展战略影响城市文化的形成，而城市文化差异又进一步扩大这种路径差别。宜兴重实干文化，稳固既有
图 3 宜兴与溧阳的城市文化差异
产业集群并专注产业升级7，而溧阳的浮夸文化造成工业布局分散、体系破碎，严重影响了地方经济实力及发展后劲。尽管从另一
角度来看，溧阳在休闲养生、地方美食和天目湖品牌打造等方面的成功经验也与其城市性格的浮夸、享乐和不惜成本密不可分，但在长三角旅游市场竞争日益激烈的格局下，这种狂热营销制造的短期繁华终将不断面临挑战。
4.4 规划建设比较：多中心跨越式与紧缩式空间格局
宜兴的城市功能分区明确，总体分为宜城和丁蜀两大块，其中丁蜀为以紫砂工业园区；宜城则包括了国家级环保科技工业园，是宜兴是城市生产生活的主要载体。而溧阳城市建设单中心特征显著，呈现摊大饼的圈层蔓延特征，加之省级溧阳经济开发区（原昆仑开发区）、马店工业园和天目湖工业园的建设，渐渐有工业围城的态势，天目湖旅游度假区则始终具有“飞地”特征，未能形成新城。
在未来的城市空间拓展方面，宜兴提出了跨越式的“一核三组团”格局，要在现有两组团的基础上，跳出现状宜城和丁蜀，在太湖畔打造滨湖新城；而溧阳总规中采用“一主四片”的风车格局，依然具有依托一个主城区圈层蔓延的典型特征。
宜城 溧城 滨湖新城 丁蜀
图 4 宜兴市城市总体规划(2008-2020)
天目湖工业园 图 5 溧阳市城市总体规划(2008-2020)
两城市空间发展的路径选择，与其内外源属性有较高的相关性。宜兴因其内生型积累培
育了完善的产业体系，具有多样化集群化的产业空间需求和功能分区需求，又由于积累的雄厚经济实力，具备拉大城市框架的可能性，因此进一步推进了城市空间的扩张。而溧阳则由于在外源因素影响下产业选择始终举棋不定，经济实力也受到较大，暂时处于一个相对保守的城市建设状态。
4.5 机制比较：自上而下与自下而上特征
内生型积累和外源型发展路径差异造成宜兴和溧阳城市整体具有“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两种差别化特征。
宜兴基于地方根植性打造出紫砂产业，这是一种典型的内生型、非官方、基于民间力量发育和传承的特色工艺；而环保及电缆设备企业规模呈现典型的金字塔状，小企业层级丰富数量众多，也由小企业主一带一培育而成，并无官方强制力作用；融资途径在国有银行以外，民间信贷、担保公司等非官方金融体系十分活跃。在此发展历程中，宜兴展示了多元包容的社会意识、强大的民间资本以及良好的制度环境，整体具有强烈的“自下而上”特征。
而外源型的溧阳产业发展更强调外来植入和扶持，主要表现为利用天目湖品牌营销带来的大幅度招商引资。目前对溧阳财政贡献最大的企业如申特钢铁，扶持力度最大园区的如中关村科技园，都是外来植入的典型表征，表现为高强度的扶持、官媒宣传，前期发展动力强大，但存在的问题即脱离地方资源禀赋和产业基础。民间资本的匮乏和市识的落后也了市场活力的发挥，总体上溧阳的发展体现出强烈的“自上而下”特征。
4.6 未来定位比较：明列产业指向与模糊定位
两城市最新版总规均编制完成于2008年，对宜兴和溧阳的城市性质及区域职能的确立具有如下共同特征：（1）强调在长江三角洲的地位和分工，充分凸显了区域背景对其未来发展的影响和支撑；（2）对城市特色和品牌格外重视，宜兴突出其“陶都”、“生态旅游”、“环保产业”，溧阳突出其“山水特色”、“休闲度假旅游”。
内生型城市宜兴的资源禀赋和实业属性造成对自身发展方向的异常明确，在区域功能定位中明列“生态旅游、商品流通、信息中心、陶瓷产业、环保产业”等产业指向，而外源型城市溧阳在咬定“休闲度假旅游和商贸集散”之余，城市品牌确立和产业发展方面依然显得目标模糊和底气不足。
表 3 宜兴与溧阳最新版总规城市性质与区域定位比较
宜兴 著名的陶都、长江三角洲生态旅游城市，苏浙皖城市性质 三省交界地区重要的工业和商贸城市。 苏、浙、皖交界地区重要的工业城市、交通枢纽、华东地区的生态旅游城市、商品流通中心和信息区域定位 中心，国内外有较大影响的陶瓷产业区、环保产业生产和服务基地。 地区商贸集散中心之一。 长三角休闲度假旅游新兴区域、苏浙皖交界城市，苏浙皖边界地区工贸城市。 溧阳 长江三角洲地区具有山水特色的生态旅游资料来源：宜兴市城市总体规划（2008-2020），溧阳市城市总体规划（2008-2020）
5.结论
笔者通过引入经济学中外源经济和内源经济概念，参照弗里德曼论述的城市营销和内生发展城市模式，归类城市发展具有外源型和内生型两种典型特征，并以苏南小城市宜兴和溧阳为例，对两类城市的发展特征进行了比较和总结，认为：
“外源型城市”的特征主要为：注重城市营销和招商引资，行政力量为主导，管理以自上而下为主，银行占据绝对垄断地位，民间资本薄弱，民间金融市场不完善，城市文化偏浮躁，经济逐利性较强，对城市建设和基础教育重视度不足。
“内生型城市”的主要特征为：注重将外部动力内部化，注重培育民营企业家，民间资本雄厚，民间金融市场十分发达，城市文化偏实干勤勉，注重城市建设及基础教育。
城市发展的历程具有随机性，过程中会不断涌现外源和内生因素，但外源因素只可作为启动期，而欲谋求城久可持续发展，则需要尽快将外源因素内部化。
城市在从外源型转化为内生型的过程中，培育和壮大主导产业十分重要，但城市文化培育、社会基础建设、管理创新将对城市发展形成强大的反作用力，并进一步固化城市发展路径，因此转化过程中需要多管齐下，注重“软”实力培育。
注释
1 宜兴阳羡名家. http://gujian11.cn.vooec.com
2 溧阳旅游攻略：建筑之乡、吊装之乡. http://www.lvping.com/travel-d598-s627800/liyang.html 3 紫砂工艺史考. http://www.77chaye.com/a/chajuchaqi/2012/0330/10194.html
4 四大开发包括“天目湖、南山农业、苏浙皖边界市场、昆仑开发区” 5 通根据宜兴环保企业家的访谈整理
6 宜兴是全国著名的教授之乡，对基础教育和人才培养工作十分重视。从古到今，宜兴走出了4位状
元，10位宰相，385名进士，23位两院院士，80多位大学校长，8000余位教授副教授。
7 宜兴近年来关于环保产业集群同质竞争的危机分析和升级改造的研究成果层出不穷，已经进入一个
谋求更高附加值和技术创新的崭新阶段。
参考文献
[1] 徐群. 外源经济和内源经济的利弊分析[J].商业经济，2004，（11）：96-98
[2] John Friedmann. 规划全球城市：内生式发展模式[J].城市规划汇刊，2004，（4）：3-8 [3] 宜兴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宜兴市志[M].方志出版社，2005:154-157
作者简介：阮梦乔，规划师，上海同济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规划三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