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肥学院学赧（社会科学版） Ｊ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Ｈｅｆｅｉ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Ｓｏｃｉｌａ Ｓｃｉｅｎｃｅｓ） ２００９年ｌ１月 第２６卷第６期 ＮＯＶ．２０ｏ９ Ｖｏ１．２６ Ｎｏ ６ 《郄嫒记》考证 沈梅 （安徽省艺术研究院，合肥 ２３０００１） 摘要：《琊煨记》一书的作者及成书时间，一直不得而知，通过利用历史文献，采用实证的方法，推断出该书成 书的大致时间及作者情况，并纠正一些不正确的说法。 关键词：《琊媛记》；版本；性质；成书时Ｉ＂．－１；作者 中图分类号：Ｇ２５６．２；Ｉ２０７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６７２—９２０Ｘ（２００９）０６—００５９ 一０４ 《郄娠记》… Ｉ４ 是一部汇集琐闻异事的小说， 古阁、影汲古阁本），三卷；其二为清张海鹏编《学津 每条故事之后均附注所引书名，所记内容多荒诞无 讨源头》所收（嘉庆本、影嘉庆本），三卷；其三收录 稽，但因其中多记历来文人轶事，且事涉诡奇，物多 于宛委山堂本《说郛》卷三十二，一卷。［ ”晰其中宛 罕异，所以后世文人，多喜采择，以人歌咏，如“郄嫒 委山堂《说郛》实际上是从三卷本的《琊嫒记》中截 福地”已为常用之典。关于该书的版本、性质、成书 取的段落，共３９条，其中前四条（“西王母有三鸟” 时间及作者都有待考证，本文即从历史文献人手，对 条、“江都王宴客”条 “谢长裾时进琼卿以膏露”条、 这些问题做一探索。 “天下无处非鬼”条。＿６ Ｊｌ 为三卷本所无，不知其 ｌ《郄嫘记》版本 所出。 目前所能见到《邶嫒记》最早的版本是明末的 ２《螂嫒记》的著录及性质 “津逮秘书”本，题作“娜嫒记，三卷”，作者为元代伊 《鄢娠记》的内容颇多，所述事涉奇诡，物多罕 世珍。此外尚有“学津讨原”本、《说郛》（宛委山房 见，其中的故事分条著录，不分门类，每条后均有所 本）本，其中《说郛》本作一卷。 引书名，全书所引书名多达四十余种，常见者有《诚 在明清人的书目里可以发现一些《啷媛记》的 斋杂记》、《谢氏诗源》、《采兰杂志》、《贾氏说林》、 记载。《续修四库全书｝９１９册载明人徐坳《徐氏家 《致虚阁杂俎》、《玄观手抄》等。其谈及诗歌则多云 藏书目》，其卷四小说类有“邶环记三卷” ，题“元 《谢氏诗源》，语及医药则是《梅乔先生藏方》，其中 伊世珍”＿２Ｉ２叭。清代祁承蝶《澹生堂书目》、沈复粲 《诚斋杂记》、《谢氏诗源》、《贾氏说林》（又称《贾子 《呜野山房书目》都收录了一种名叫“草玄杂俎”小 说林》）、《玄观手抄》、《致虚阁杂俎》、《玄散堂诗 丛书，《澹生堂书目》的“草玄杂俎”包括《郄嫒记》、 话》、《林下诗谈》、《卧游记》、《丹青记》、《下黄私 《云仙杂记》、《缉柳编》、《尤射》、《古琴疏》 、《诚斋 记》等也见于宛委山堂本《说郛》，考之《中国丛书综 杂记》、《女红余志》七部 Ｊ栅；《鸣野山房书目》则直 录》，这些书多只见于宛委山堂本《说郛》，只有《诚 接标明“草玄杂俎七种”Ｉ３ ；清人黄虞稷的《千顷堂 斋杂记》、《卧游记》实有其书。《中国丛书综目》中 书目》也有“伊世珍螂环记三卷”¨４ Ｊ。这些明清书目 载《卧游记》一卷，为宋人吕祖谦撰 Ｊｌ ；《诚斋杂 中著录的书名，大多写作“邶环记”，仅有《澹生堂书 记》有二，一为元林坤撰二卷，一为元周达观撰一 目》作“啷嫘记”。胡玉缙在《四库提要补正》中说： 卷 ｊ】 ，据刘叶秋先生考证：“《诚斋杂记》，元林坤 “螂媛二字不可解，所造部嫒福地事不涉女子，似啷 撰，二卷ｃ、坤字载卿，颜所居日诚斋，故书称《诚斋 媛字皆当从玉”［１］４３４有一定的道理。不过现在传世 杂记》。……因书前有永嘉周达观序，故清人所辑 的版本都作“郄嫒记”，本文暂仍旧贯。 《元艺文志》或误题此书为元周达观撰。”【７Ｊ 就是 传世的《部嫒记》，据《中国丛书综录》有三个版 说两本《诚斋杂记》实为一书。《丛书集成新编》第 本：其一为明代毛晋编《津逮秘书》第九集所收（汲 八十二册有津逮秘书本《诚斋杂记》二卷，题“元林 收稿日期：２００９—０５—２２ 修回日期：２００９—０９—２５ 作者简介：沈梅（１９７８一），女，安徽寿县人，安徽省艺术研究院工作人员，硕士；研究方向：魏晋南北朝唐宋文学。 ６０ 合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２６卷 坤辑”，与宛本《说郛》比较，确为一书，不过后者是 过他对其中的绝妙诗句予以肯定：《部娘》一书，仿 节录本，内容较少。《啷嫒记》中注明引自《诚斋杂 《云仙杂记》而作，所引书名皆伪撰者，亦犹云（二字 记》的四条内容在津逮秘书本中都有。《江湖纪闻》 疑衍）仿《云仙》之所引也，只可资谈笑，备词曲，近 在明代高儒的《百川书志》中有记载：“《江湖纪闻》 时有人多采入诗，殊为可笑，有所撰作辄用“鄢媛”， 十六卷，元大观郭霄风云翼编。”＿２ Ｊ３”其它所引诸本 何见之不广也！然中间有绝妙诗句，又非今人所能 书目，就《说郛》中所载内容看，多未出《啷嫘记》，当 到耳。徐兴公书。Ｌｌ然也有少数几条内容是这些书中有而《部嫒记》未 明人钱希言也认为《啷嫒记》是赝籍，是当时人 有的，但由于这些书除《说郛》之外难以再见，加之 为牟利而作的伪书，但不知何人所为：昔人著赝籍， 明人编刻书籍时的轻率之风，所以不排除这些内容 往往附会古人之名，然其名虽假托乎，其书不得谓之 是无意混入或故意另增的。 因此极有可能的是： 伪也。今人则鬻其所著之书，为射利计，而所假托 刊刻宛本《说郛》者，或是为《啷嫘记》所蒙蔽，认为 者，不过取悦里耳足矣。夫赝至今人，而浅陋则已极 这些书为实有之书，所以加以搜集刊刻；或是为了商 也。《邶环记》，传是余邑桑民怿（悦）所藏，祝希哲 业利润，故意以讹传讹，制造伪中之伪。 （允明）窃之，第无核据。考之二公集中，初未尝用 《郄娠记》中所引书名既多是伪造，内容就可能 《部环》语，后此而作者，有《缉柳编》、《女红余志》 并是赝籍，不知何人缔构？ｌ１６１５２ 是作者杜撰。书中有关于沈约、姚月华、李清照、杨 诸书五六种，《四库全书总目》对于《琊嫘记》的评价不高，称 １７ ３ｍ７，不过点出所引书目“真伪 所以也应是杜撰。不过后世以讹传讹，很多竞成信 其“语皆荒诞猥琐”［贵妃等人的故事，在此前的史传或小说中并未曾见， 』ｌⅢ，而非徐氏所言“所引书名皆伪 史，像唐代女诗人姚月华，《唐才子传》仅列其名，事 相杂”本不可考，但《全唐诗》卷八ｏｏ收其诗六首，并在 撰”Ⅲ Ⅲ：《部嫘记》三卷。（两江总督采进本）旧本 诗人名下的小传中这样介绍：姚月华，尝梦月坠妆 题元伊世珍撰，语皆荒诞猥琐。书首载张华为建安 台，觉而大悟，聪慧过人。少失母，随父寓扬子江，见 从事，遇仙人引至石室，多奇书。问其地，日部嫒福 邻舟书生杨达诗，命侍儿乞其稿，达立缀艳诗致情， 地也。注出《元观手钞》，其命名之义盖取乎此。然 自后屡相酬和，会其父有江右之行，踪迹遂绝。诗 《元观手抄》竞亦不知为何书。其余所引书名，大抵 六首。 。 真伪相杂，盖亦《云仙散录》之类。钱希言《戏瑕》以 １７１“”（按：《元观 这段文字在明代的《续艳异编》、《情史》两书中 为明桑怿所伪托，其必有所据矣。ｌ也有相似介绍：《续艳异编》卷四“幽期部”有《姚月 手钞》即《玄观手抄》） 华小传》一文¨ ，《情史》卷三“情私类”有《姚月华》 这里显然是将“传是余邑桑民怿所藏，祝希哲 文 ｌ＿ 。不过《郄嫘记》应是最早产生的：《部嫘 窃之，第无核据”【１ ６＿ 一语错误的认为是桑怿伪托。 一记》早在１６０２年就出现在《徐氏红雨楼书目》中，该 胡玉缙在《四库提要补正》中说：俞正燮《癸巳 书的产生年代应更早，而据任明华考证，《续艳异 存稿》，《啷嫒记》谶语云此三卷是顺治年间写本，署 编》是在《广艳异编》的基础上精选而成，《广艳异 元伊世珍撰。其文皆市井机锋挑激相传，明桑怿造 编》的刊编时间约为１６０４—１６０７年。ｌ１２１由此可以断 其书，明末始出，……今览其书引姚麓《尺牍》、周达 定《全唐诗》这一段关于姚月华身世的介绍，其原始 观《诚斋杂记》，录言唐女子足小事，又郭霄凤《江湖 源头当是《琊嫘记》中的文字记载。据陈尚君先生 纪闻》言石尤属事。文毁冗俗，如出一手；又琊嫒二 在《中国文学家大辞典・唐五代卷》中考证：“其中 字不可解，所造部嫒福地事不涉女子，似部嫒字皆当 ’］掰 《怨诗寄杨达》二首，出《才调集》一。卷，原题《古怨 从玉……［二首》；《怨诗效徐淑体》，出《乐府诗集》卷四二，此 这里虽然批评《踯嫒记》“文毁冗俗”，但也言及 三诗可信为其所作。另三首中，《有期不至》为白居 其风格“如出一手”，的确，《啷嫒记》的故事虽多荒 易诗，《楚妃怨》为张籍诗，另一首不详，疑皆他人诗 诞不经，但内容多能自成一格，不似多书采掇而成，混入。”ｌｌ ３＿删然《乐府诗集》卷四十二“相和歌辞”中 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并无《怨诗效徐淑体》，只有与《才调集》相同的两 ３首，题作“怨诗二首”，作者为“姚氏月华”¨ 。 《楚妃怨》确为张籍所作，而《有期不至》在自居易诗 成书时间及作者 《啷嫒记》的真实作者及成书年代，一直不得而 知。从目前所掌握的史料看，元代记载都无此书，伊 中原作《期不至》。 明代徐煳认为这是一部伪书，只可以资谈笑，不 世珍其人也不可考证。宛委山堂本《说郛》卷三十 第６期 沈梅：《啷娠记》考证 ６１ 二虽收《郄嫒记》一卷，但宛本并非陶宗仪之书原 问，余益知桑为旷达君子矣。是为序。枝指生允 貌，“实为明万历末至天启闲刻版，其后书版分散 明撰。… ……崇祯闲其版由分复合，挖削增补，重编印 “指琴为暗香，谓暮为鬼阵，芝草则日寿潜、希 是《啷嫒记》中的内容，若是该序真为“枝指生允明” 行”＿１ ８＿埘。所以不能据此认为《啷嫒记》是元代 夷，香炉则日辟尘、文燕，舞有百华，歌有双曲”，都 藏书。 胡玉缙在《四库提要补正》中言《螂媛记》“明末 所写，则《啷嫒记》应在祝允明在世时已产生，或者 始出” ｌｊ４Ｍ，与《徐氏红雨楼书目》的刊刻时间万历 干脆就是桑悦、祝允明本人所作，然“考之二公集 三十年壬寅（公元１６０２年）是吻合的。刘叶秋先生 中，初未尝用部环语”［１６１５２，所以极有可能是制造此 在《历代笔记概述》中说“《嘟嫘记》的成书年代，虽 书的人假托祝枝山之名。钱希言是见过此书的，然 难断定，但在明中叶即已盛行……” Ｊｌ帅不知所据 何书。 查阅明代嘉靖年间所刻的另两部重要私藏目录 书《宝文堂书目》、《百川书志》，其中并无《部娠记》 的记载，则《郄嫒记》的成书时间应晚于这两本书的 产生时间，早于《徐氏红雨楼书目》的刊刻时间，则 该书的成书时间可能在此期间：嘉靖十九年《百川 书志》刊刻至万历三十年（公元１５４０－－１６０２年）。 《部嫒记》一书在元代不可见，伊世珍于史册中 亦不可查。《部嫒记》书末的隐语似乎交待了作者 的姓名：文士冠有文章，好读书，凿壁悬梁，无以逾 也。尝有客过，称云来顶上谢临风，怀中出一书投之 日：“习此始可以为文士之冠矣。”士冠览而异之，问 撰者姓名，不告，第援笔书于髹几日：“彼何人斯？ 三江之右，金钩煌煌，风吹草覆。”… 薛洪在《＜啷嫒记）的作者究竟是谁》¨ 一文中 认为是明人张岱。但徐氏目录刊刻于万历三十年壬 寅（公元１６０２年），张岱出生于万历丁酉（公元１５９７ 年）， 则徐氏编书时张不过五岁，据此，则伊世珍应 该不是张岱。 《啷嫒记》卷首有题为“枝指生允明撰”的序：余 无它嗜，惟喜载籍，自谓不敢后于世之君子矣。有琴 川桑生悦者，操牍挥毫，时出奇语，余每不能解，怅然 自愧于中心，间而诘之，桑乃大言日：“大丈夫当挠 挑八极，揽玉光之秘典，窥天保之藏书，区区海内所 共睹记，何足齿也？”至指琴为暗香，谓暮为鬼阵，芝 草则日寿潜、希夷，香炉则日辟尘、文燕，舞有百华， 歌有双曲，奇名异事，不可胜举，余益心醉矣。去年 上冬，余买舴艨舟造桑，桑偶小出。余因私诘其侍 者，侍者日：“郎君近来终日饮酒，酣畅自放，耳目不 复及书，惟枕中藏书三卷，往昔恒在手，有客至，辄藏 之，今并不观久矣。”余闻之喜，犒侍者钱若干，得假 以录，乃胜国伊席夫所辑《啷嫒记》，世莫之传，果可 讽也。后桑见余所撰着时时有所及，抚掌轩渠日： “子得无盗蔡邕帐中藏哉？”余应日：“余即盗之，终 不效中郎恶客，在允明不犹在吾子乎？”桑亦不再 其生卒年均不详，只能根据《四库全书总目》推断他 在明神宗万历癸丑（公元１６１３年）前后见过此书： 《四库全书总目》卷一四四子部小说家介绍钱所著 小说《狯园》：“明钱希言撰，希言有《戏瑕》，已著录。 是书成于万历癸丑，皆记当时神怪之事。”＿ｌ７ Ｊｌ ∞ 就《郄媛记》而言，明代徐煳、钱希言的考证应 是可信的：若是同时的著名文人所为，他们应约略有 所闻，并且这些人的文集中会有蛛丝马迹。“明清 江南书坊主为了牟利，使用各种方法来提高生产效 率，降低生产成本，多、快、省地出版能够赚钱的畅销 书。……更令人叫绝的，是书商为了赚钱而雇佣落 魄文人编写畅销书。……此外还伪造《郄环记》、 《缉柳编》、《女红余志》、《黑旋风录》、《顾氏诗史》 等多种。”＿８ Ｊｌ∞明代书籍刊刻时的急功近利之风，使 得书籍质量低劣，且伪书肆虐。所以笔者怀疑《啷 嫒记》的作者，应该不是作者自称的“文士冠”，而只 是一个流落江湖，默默无闻的落魄文人，伊世珍、桑 悦或者祝允明都是伪托，“为射利计，而所假托者， 不过取悦里耳足矣”。 由此看来，《郄嫒记》确是一部伪书，作者、成书 时间及所引书目都所言非实。它与《清异记》、《云 仙散录》一样都可称之为“伪典小说”：其写作目的 不同于多数传统小说。（传统小说多是记录见闻， 虽不免流于不经，但于作者，一般是无心伪造的。） 作者的创作目的可能是为了恃博炫奇，以求赢利，或 是制造典故，炫耀才学。不过作为小说，并不拒绝杜 撰，其间奇闻异事、诗词妙语，倒也可资一读，只要不 误信此书，认为其旁征博引，并以杜撰为本有其事就 足够了。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得到导师罗宁先生的悉心指导，在 此表示感谢。 注释： ①古典文学出版社１９５７年整理出版的《晁氏宝文堂书目、 徐氏红雨楼书目》，其中《徐氏红雨楼书目》将“郄媛记” 误印作“邢琊记”。 ６２ 合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２６卷 ②见《张子文秕・自为墓志铭》，参考安徽教育出版社２００４ ［１Ｏ］王世贞．艳异编、续艳异编［Ｍ］．西安：太白文艺出版 年出版的胡益民《张岱研究》。 社，２０００：７００． ［１１］情史［Ｍ］．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１９９８． 参考文献： ［１２］任明华．《广艳异编》的成书时间及其与《续艳异编》的 ［１］新文丰出版公司．丛书集成新编８７册——螂娘记三卷 关系［Ｊ］．上海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２００６ 附提要、补正［Ｍ］．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１９８５． （５）：６４－６７． ［２］续修四库全书．９１９册［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 ［１３］陈尚君．中国文学家大辞典・唐五代卷［Ｍ］．北京：中 社，２００２． 华书局，１９９２． ［３］沈复粲．鸣野山房书目［Ｍ］．上海：古典文学出版社， ［１４］郭茂倩编．乐府诗集［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８２． １９５８：７７． ［１５］徐坳．徐氏红雨楼书目・跋［Ｍ］．峭帆楼丛书本． ［４］黄虞稷．千顷堂书目［Ｍ］．上海古籍出版社，２００１：３４９． ［１６］王云五．丛书集成・戏暇［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８５． ［５］上海图书馆．中国丛书综录［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 ［１７］永珞．四库全书总目［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８３． 社，１９８２． ［１８］杜泽逊．文献学概要［Ｍ］．北京：中华书局，２００５． ［６］陶宗仪．说郛三种［Ｍ］．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１９８８． ［１９］薛洪．《部媛记》的作者究竟是谁［Ｊ］．社会科学战线， ［７］刘叶秋．历代笔记概述［Ｍ］．北京：北京出版社，２００３． １９９７（２）：２５． ［８］李伯重．明清江南的出版印刷业［Ｊ］．中国经济史研究， ２００１（３）：９４・１４６． ［责任编校：刘跃平］ ［９］彭定求．全唐诗［Ｍ］．北京：中华书局，１９９６． Ｔｈｅ Ｔｅｘｔｕ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ｆ Ｌａｎｇｈｕａｎｊｉ ＳＨＥＮ Ｍｅｉ （Ａｎｈｕｉ Ａｃａｄｅｍｙ ｏｆ Ａｒｔｓ，Ｈｅ ｉ ２３０００１，Ｃｈｉｎａ）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 ａｕｔｈｏｒ ａｎｄ ｔｈｅ ｔｉｍｅ ｏｆ ｐｕｂｌｉｃ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Ｌａｎｇｈｕａｎｊｉ ｒｅｍａｉｎ ｕｎｋｎｏｗｎ．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ｔｈｒｏｕｇｈ ａ ｔｅｘｔｕａｌ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ｆ ｈｉｓｔｏｒｉｃａｌ ｄｏｃｕｍｅｎｔｓ ａｎｄ ｂｏｏｋ ｃａｔａｌｏｇｕｅｓ，ａｔｔｅｍｐｔｓ ｔｏ ｄｅｄｕｃｔ ｔｈｅ ｉｎｆｏｒｍａｔｉｏｎ ｏｆ ｔｈｅ ａｕｔｈｏｒ ａｎｄ ｔｈｅ ｙｅａｒ ｗｈｅｎ ｉｔ ｗａｓ ｆｉｎｉｓｈｅｄ ａｎｄ ｃｏｒｒｅｃｔ ｓｏｍｅ ｍｉｓｉｎｔｅｒｐｒｅｔａｔｉｏｎｓ．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Ｌａｎｇｈｕａｎｊｉ；ｅｄｉｔｉｏｎ；ｐｒｏｐｅｒｔｙ；ｔｉｍｅ ｏｆ ｐｕｂｌｉｃａｔｉｏｎ；ａｕｔｈｏｒ 尊重文明的多样性 总理在开罗阿拉伯国家联盟总部的演讲 （２００９年１１月７日） 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尊重文明的多样性。 文明具有多样性，就如同自然界物种具有多样性一样。当今世界，有２００多个国家和地区，２ ５００多个民族，６ ０００多种 语言。正是这些不同民族、不同肤色、不同历史文化背景的Ａ４Ｊ＇１，共同创造了丰富多彩的世界，就如同有了七音八调的差 异，才能演奏出美妙动听的音乐。不同文明之间的对话、交流、融合，；ｒ－成了人类文明奔流不息的长河。 文明和中华文明都是人类文明的瑰宝，都对人类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文明存在差异，但没有优劣之分。各种文明都包含有人类发展进步所积淀的共同理念、共同追求。在中华文明中，早 就有“和为责”、“和而不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伟大思想。文明也蕴含着崇尚和平、倡导宽容的理念。《古兰 经》就有一百多处讲到和平。在多样中求同一，在差异中求和谐，在交流中求发展，是人类社会应有的文明观。 （木 易 摘自２００９年１１月８日《光明日报》第８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