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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经”婚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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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语言文学系

专业课程作业封面

(2013至2014学年度第二学期)

专 业 科 目

题 目 论《诗经》婚恋诗 班 级 学 号 姓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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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诗经》婚恋诗

《诗经》是我国古代的文学巨作,是我国最早的诗歌总集,也是儒家“六艺”之一,现存诗三百零五篇。它不仅是中国文学的起源,还是古代劳动人民和当时的民风民俗的一种真实写照。语言朴素优美,韵律和谐。写景抒情都富于艺术感染力,对后代文学有很深的影响。其中占《诗经》内容三分之一的婚恋诗更是在一定程度上很好的表现了周人民美妙、大胆、自由、幸福的爱情,对现代人民研究古风俗提供了确切的资料。

《诗经》中的婚恋诗总的来说可以分为两类,一是恋爱诗,二是婚姻诗,婚姻诗又由贺婚诗、弃妇诗和悼亡诗组成。

作为《诗经》开篇的《关雎》便是一首表现唯美恋爱的诗歌,充分显示了爱情诗在《诗经》里不可撼动的地位。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儒家认为想要干一番大事业,就应先稳定自己的生活,也就是先成家后立业,儒家的这种思想在《关雎》里便有很好的体现。《关雎》被当做表现夫妇之德的典范,诗歌开篇,我们就可对古代男女之防窥见一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雎鸠不是在眼前,不是在身边,而是在水中,从而得知古代男子对于心目中美好的女子的幻想还是比较中规中矩的,他们的爱慕只限在心目中的河之洲。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句,我们就可以看出儒家所崇尚的美好婚姻的模型,美好婚姻应该是淑女和君子的结合,淑女是兼具体貌和德行的美好女子,君子是拥有高尚品德的正人君子,二者的结合被看为理所当然,是充满了和谐的。君子喜欢一名女子只会“寤寐求之”“辗转反侧”,不是说攀墙折柳,欲见佳人,一亲芳泽,他们的爱含蓄又炽烈,当我们被君子的相思感动时,也不至于乱了分寸、忘了本性,这恰好是《关雎》的魅力所在——爱得恰到好处。《关雎》中的恋爱是君子对淑女的单相思,但是诗中,君子对抱得美人归后对婚姻的幻想,再一次提升了《关雎》的魅力,琴瑟和鸣的幸福是让我们这些现代人也

为之震撼的婚姻观,这是君子对心目中淑女的承诺。因此《关雎》被认为是一种感情克制、行为谨慎、以婚姻和谐为目标的爱情,所以儒者觉得这是很好的典范,是可以由此引导广泛的德行的教材。所以,直到今天,君子和淑女的爱情也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与《关雎》一样表现男子对心爱女子思慕之情的还有《蒹葭》,个人认为《蒹葭》与《关雎》的不同之处在于《蒹葭》所描绘的对“心中女子”的追求更显急切。男子的“伊人”或许在水之方,或许在水之湄,又或许在水之涘,诗歌中的每一段都有写到对“伊人”所在的猜测。从而可以知道男子渴望“伊人”的心。同时,《蒹葭》的景物描写也是不可小觑的,三段都分别写到“蒹葭”的形貌,都有白露相陪衬。似乎朗诵其诗,朦朦中眼前就出现了一片妙不可言的美景,茫茫白雾中,站在小湖边,露水打湿了裤脚,沾染了发尖也浑然不觉,只为了让湖的“伊人”多停留一会,让在白雾中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多在心底驻存一会。《蒹葭》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男子的执着,不得不说,或许《蒹葭》不能取代《关雎》成为开篇之作,实是《蒹葭》中的男子追求心中的女子太过热烈,没有丝毫含蓄可言。当然,我们无法得知,诗中的“溯洄”“溯游”从之到底是主人公的梦中时,还是现实的付诸行动,但,不管怎样,萦绕其中的大胆追求也确实太过坦露,相较《关雎》而言,对当时古人对男女之情的接受程度来看,不得不说,这是《蒹葭》的失分之处。当然,它任然不失为一首好的爱情诗。

在我们为《关雎》《蒹葭》中男主人公的真挚爱情所感动时,《诗经》又给我们呈现出另一幅为之心碎的画面,唱出一首首凄凄惨惨戚戚的悲歌

这就是要提到婚姻诗中有名的弃妇诗——《氓》,《氓》是以一女子的口吻来叙述从恋爱、结婚到休弃的辛酸历程,情真切切,言之凿凿,不得不为之叹、为之哀。《氓》这篇诗歌的成功之处在于以下几大点来表现古代封建婚姻制度和男尊女卑的社会现实:一、采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氓》被赋予了很强的现实性,这是一篇口头创

作诗歌,为当时百姓口耳相传,有着普遍的社会认同性,是有较高的文学历史性的,自然也就表露出当时男尊女卑的思想。从女主人公一开始为氓的花言巧语、言笑晏晏所骗的单纯到“以尔车来,以我贿迁”的忠诚再到“言既久已,至于暴矣”的愤怒。我们可以了解到女子当时的社会地位,一门不出的二门不迈的小姐的受骗程度的高,嫁人所带的嫁妆全是男方的,哪怕被休弃也是没有容身之处的,兄弟的“咥其笑矣”足以让我们可想而知弃妇的社会地位,连自己的兄弟都为之不容,古代弃妇的悲惨生活我们自然可见一斑,因此,这篇诗歌是有一定现实性的。二、比兴的艺术手法。诗歌中,个人认为,写得最好最贴切的便是“桑之未落„„”及“桑之落矣„„”两段,以桑叶作比女性容颜,以对鸠的请求来警告闺阁女子对爱情态度的正确认识。三、对比的表现手法。如“士之耽兮”和“女之耽兮”相对比,如“氓”刚开始的“言笑晏晏”到至于暴矣”相对比,对比的结果是残酷的,女子的一片真心和男子的痴情假意跃然纸上,其中女子的悲愤之情更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诗经》是我国现实主义创作的源头,我们被《氓》的现实性所打动,但《诗经》婚姻诗的成功远不止《氓》这篇诗歌所能概括的,《桃夭》也是研究古代婚姻观的一个不错的切入点。不同于《氓》表现的对婚姻的失望,《桃夭》更多的是对婚姻的祝福。

“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新娘的美以“灼灼”二字得到充分展示,读完这两句,很难不会想象出手拿桃花,充满着青春气息的明朗少女身披嫁衣,头戴凤冠,面如桃花,肤如凝脂,迎着明媚的阳光,在众人的簇拥下款款走出,接受众人祝福洗礼,沐浴幸福的阳光。自然,如果《桃夭》一诗所要表达的只是赞美新娘的美貌,那么此诗内容未免浅薄,《桃夭》最值得人吱吱称赞的是表达出了古代人民对幸福生活的追求,对未来的满腹希望之情。“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才是《桃夭》最终想要表达的。古代人民心目中的妻子不仅是要貌美如花,还要学会持家,也就是“宜其室家”。诗中的新娘子接收到的是众人对她婚后表现的希冀和鼓励。这首诗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氛围,一

扫《氓》的雾霾,重新收获希望。这便是《诗经》中诗歌的巧妙之处。全方位、各方面的表现古代人民的生活。反观现在的生活,亦是起到了一定的启迪作用。

《诗经》中的婚恋诗是全本的特色,敝人才华浅薄,寥寥几言,只为不留遗憾,一吐心中之感。现代生活,充斥浮华,各种利益已逐渐消散了爱情本身的纯真了,少了《关雎》中真挚而收礼的思慕,少了《蒹葭》中敢爱敢恨、大胆执着的追求,也少了《桃夭》中无关钱财的真情满溢的婚姻。却多了《氓》般的对爱的质疑、愤懑,遗失了《氓》中女子坚强乐观的生活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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